月球甜甜圈

我只代表我自己

前几天反应过来,把《重负与神恩》读书笔记补篇末尾括弧里的话做了更符合个人情况的修改:它或许早就扎根在那里,只是人(我)总是盲着。
在此之前写的是,它或许早就扎根在那里,只是人(我)总有盲的时候。

于是上一篇观影笔记未尽之言仍然存在,我对“必须”的困惑,是否存在什么“必须”?
不存在/需要这种对“必须”的肯定,存在以谜之形式存在。存在,故存在。
于给青年诗人几封信的读书笔记上补充道:“在我看来,本身不存在什么答案,任何一种走向都意味着存在本身,而与对错无关。”,只是换了个姿势说这里的上一句话。 2024.07.24。

原计划细捋对于语言上视角的转变,语言被赋予它本身之外的某种价值,人们因而读懂“言外之意”。
这层价值在我这里陨落(或许原本就未能成功侵蚀我?)。

我不知道在我这里语言是否回归到了某种原始状态,在一定程度上。
这个部分,它偏离了人们对它日常的应用,呈现出一种远离“常识/常态”的样貌,
它可能回归到了某种原始的状态?

就像是,我使用了人们正在使用的语言,但它又不完全是人们正在使用的语言。

言尽于以为恐惧以为悲观处的我的无恐惧无悲观。

就像有月球甜甜圈这家迷你咖啡厅的故事里,作者/主角与我微妙的态度上的区别(这不妨碍我被作者提供的画面打动,它很美。);这也让我想起之前看《西西弗斯的神话》时,短评里提到加缪与我的唯一区别之处,当我相隔数年,即近期在进行细捋计划时,重读到当时写下的短评,我意识到,这所谓的唯一区别是我们各自倾向里最根本性的东西,这根本性的东西的南辕北辙,或许只能指向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吧。 2024.07.25。

wir trinken und trinken

最后更新于 2024 年 7 月 25 日